目光聚焦于缥缈峰。
只闻长鸣,不见其身。
洪尘眉头轻蹙,回身道:“你要上去吗,还是在下面等我。”
“我就不去了,我等师兄回来。”仪琳乖巧回应,退后两步。
再看曹正淳,对方主动道:“先生尽管前去,在下定会照顾好仪琳姑娘。”
“有劳。”
直到元朝武当派宋远桥放弃轻功上山,同几位师弟和武当弟子入内调停,才终于制止了这一场流血事件。
同一时间,不止洪尘,其他功力深厚的武林高手也都飞身而起。
狂涌气劲翻波倒卷。
接着,一个手持宝剑的尼姑看着迦楼罗眼睛一眯,道:“这金雕是被困在笼子里的?”
然而。
不走小道以轻功上山也并不顺利。
然而,鲁有脚身旁的道人又开口了。
白眉鹰王眉头一动。
天门道人稽首回礼。
铁笼里困着一只体型极为庞大的金雕。
收敛翅膀,洪尘须仰头才能与之对视。
至于其他轻功一般的人,则只能从狭径登山。
只不过,它的眼神并不犀利,反而满是疲惫。
但上山的小路仅有一条,且只能容纳一人,于是拥挤碰撞和争吵不可避免地爆发,加之各国武林不甚熟识,彼此不愿相让,于是转眼便演变成了火拼。
“老毒物,别闹了,我看他是真有能力打死你。”
白衣公子眼珠一转,问道:“这位大侠,可否让我们检查一下这只金雕?”
那尼姑又将目光放在迦楼罗身上。
洪七公猛地撤后一步,惊道:“嘶,你怎么又疯了?”
“岳掌门,又见面了。”
那尼姑却道:“它很显然是被困在这儿的,何时成了你的?”
闻言,鲁有脚眉头一皱,神色肃然:“阁下为何辱我丐帮?”
欧阳锋气得哇呀呀乱叫,立时便要上前。
洪尘第一个落到山巅。
然而登山之路不容回转,身后密密麻麻的江湖人更不会给他们让开一条下山的路。
欧阳锋霎时皱眉:“你才疯了!我是西毒欧阳锋,武功盖世,纵横天下,怎么可能疯?”
大家彼此摇头。
洪尘以剑气护体无视箭矢,可旁人却不一定如此。
一言道破身份,左冷禅并不惊讶,对他的威胁之言也并不在意,只道:“我知道你也是从大明而来,还跟那曹阉混在一起,不过此时那太监不在,你又怎敢口出狂言,莫不是不将我等江湖中人放在眼里。”
身躯蹲伏在笼中,有气无力。
“左冷禅,你想死?”
洪尘上下打量,见其衣衫破烂,披头散发,双目圆睁,神态癫狂。不由笑道:“伱疯啦?”
迦楼罗脱困而出,双翼豁然展开,两翅竟长达数十米。
白衣公子一怔,随即白了他一眼。
“迦楼罗!”
只见,插在洞壁四周自燃而起的火把将宽阔的空间彻底照亮。
“咦,你想起我来了?”老乞丐开心大笑。
于是,不一会儿的功夫,爬山的人便能看到浑身中箭的高手从空中跌落,径直摔下,口中发出绝望的喊叫。
众人点头,四散开来。
“阁下请注意言辞!”
一个中年人阴恻恻道:“阁下此言,未免太过霸道。”
杨康是丘处机的徒弟,六岁开始跟随丘处机修习全真派武功,直到十八岁。
洪尘的手掌从迦楼罗身上收起。
全真七子来了丘处机和王处一两个。
言罢,洪尘踏步上前,脚踩虚空,飞跃直上。
至于恒山三定,自一开始便认真打量洪尘,听到招呼声才双手合十。
隔着笼子一声呼唤。
左冷禅更是眯着眼睛暗自防备起来。
只因武当有一位曾经历行诸国,四方荡魔的老道士。
而五岳剑派更是齐齐而至。
“你怎么长这么大了?”
现在的迦楼罗,几乎比他高出半个身子。
洪尘一转头,看先一旁清秀的女子:“怜星宫主,邀月让我待她替你问好。”
“好小子!好强的内力,你是何人?”
宋远桥自己放弃迅速上山,大家也都心服,最后诸国武林各出代表,议定以国为序穿插排队上山。
少顷,一个翩翩白衣的公子拱手问道:“这位大侠,可有什么发现?”
唳!!
片刻。
此时,已经无人吵闹,因为但凡武功好一些的,早已自行施展轻功上山去了。
“好了!各位是来寻邪龙宝藏的,不是来这里叙旧做客!小子,我不管你是什么人,现在快快退开,将那金雕让出来,贫尼猜测,或许要用那金雕的血,才能打开宝藏的下一层入口。”
他们也算是要点儿脸面,洪尘说得难听,却也有理,加上他一身内力暂时难以揣度,所以丘处机虽然面色难看,却也没有驳斥或出手。
至于诸国武林门派如何排序,便由各国内部自行商议。
接着,较之方才响亮了不知多少倍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。
笼子四个角绑着手臂粗的铁链,分别延伸固定在洞穴上空。
眼看鲁有脚神情激愤地握紧手中棍棒好似要出手教训他,洪尘一时不只是该笑还是该骂,便也懒得跟他多说。
一灯大师轻诵佛号。
怜星粲然一笑,盈盈一礼,眼中满是对洪尘的好奇。
洪七公连连叹气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