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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，你们都得死！
牛辅突然在王允脸上看到了杀气，他以为那是对袁绍的恨。他们有共同的敌人，站在同一条战线上，这很好。牛辅不敢想象，如果王允现在站在城外，站在袁绍一边，他会怎么被这个老妖孽玩死。
“司徒，太师从来没有认过错。即使面对皇甫将军的指责，也没有认过错。他从来只认为自己是对的。但是，他告诉过我，草娥的事情，他错了。他不应该那么做......”
王允习惯性地说道：“都过去了，我不怪太师，只很袁绍。”
牛辅道：“太师说过，这是不可能的。只不过您顾念大局。他说您和他一样，是大汉的忠臣，不愿意看到山河破碎。”
王允忍不住笑了起来，同时也觉得自己有些残忍。自己只不过是想让你们都去死而已，大汉、朝廷，这些东西和自己有什么关系？
“太师已经决定了，打败袁绍后，他会离开洛阳，他会把西凉军交给你，也会把洛阳交给你，当然还有皇帝和朝廷。关西军，不管是西凉一系，还是马腾、韩遂，还是皇甫将军，太师会说服他们忠于你。这样，你就有了足够的力量，也有了可供你驰骋的天地，太师说，只要给你时间，大汉必将中兴！”牛辅说道。
王允愣了一下，心中一凛，说道：“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？试探？利诱？还是稳住我？”
牛辅赶忙摆了摆手，认真地说道：“王司徒，末将所言句句属实，是太师让我找机会转告给你的。我也将留在洛阳，供您差遣，就算为你牵马坠蹬，我也心甘情愿！王司徒，您深受皇帝信任，受洛阳百姓爱戴，此战过后，在西凉军中也足以建立威信。手下还有曹操、郭嘉、张辽等一干大才。您才是最好的人选。”
王允突然觉得牛辅说的可能是真的，笑了笑，说道：“这责任太重大了，我都是个老头了。天下和我无关，我只是想干掉袁绍而已。”
“王司徒，请以......”
王允赶忙摆了摆手说道：“天下苍生，还有大汉，那都是你们的事，我从来没有想过卷到这里面来。当初，我只想把自己的干女儿搞到手，现在，我只想给草娥报仇，别的，我没有兴趣。而且，牛辅，你何来的自信？袁绍大军就一定会折戟洛阳呢，那可是二十万人，就是跪在地上，排队让你砍，你也且得忙一阵子呢。”
牛辅笑道：“我对司徒有信心。”
王允道：“我都对自己没信心，你居然对我有信心......这些话，今后别说了，袁绍死后，何去何从，尚未可知。而且，袁绍围城就在这几日，还有一件事，必须得有个了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