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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十八、月子(1 / 2)

佟氏第三回生产,过程还算是顺利。张保高高兴兴地抱过小儿子,听着稳婆的恭贺之辞,立马就赏了个加倍儿的大红包。他抱了好一会儿,才依依不舍地把孩子交给周四林家的,然后赶着进屋看老婆去了。

陈老太医第二天得了消息立马就赶了回来,听完生产的经过,也连连感叹不已。他为佟氏诊过脉,又看过小宝宝,便高兴地向张保全家宣布说母子俱平安,只是有些虚弱,月子里要好生照料。

淑宁趴在母亲床前看着小弟弟,看他的小手小脚,和真正“吹弹可破”的柔嫩嫩的皮肤,觉得怎么看怎么可爱。

佟氏一脸慈爱地望着女儿逗小儿子,听到她大呼小叫着“哎呀,宝宝对我笑了”、“他在抓我的手”、“快看他在踢腿呢”,便也会心一笑。

不多时,门帘一掀,张保下差回来了,二话不说就抱起儿子亲。淑宁不满地说道:“阿玛,你应该洗过脸再亲宝宝的,你的脸脏死了。”

张保不在乎地说:“我的脸怎么会脏?”

淑宁反驳说:“外头风那么大,你脸上一定有许多灰尘,刚出生的小宝宝最娇弱了,万一沾了脏东西生病怎么办?”

张保无可奈何地喊“素云,打水来”,然后把儿子放回妻子身边,转身出去洗了脸,又换了外衣,才重新进来道:“这下可以了?”

淑宁撇撇嘴,自行去逗小弟去了。佟氏偷偷地笑。

张保问她道:“今儿可好?没什么不适吧?孩子可闹腾?”

佟氏回答道:“我很好,孩子也乖,当初见他在肚子里那么安静,还以为是个女孩儿,没想到居然是儿子呢。”她心满意足地笑着,张保便说:“儿子最好不过了,如今你就算回了京,也能挺直腰杆了吧?,一点都不输其他人呢。”

佟氏笑笑,问道:“你又从城外回来?我听说农事都是通判的职责,怎么如今叫你一个同知去管?”

张保道:“这里不比中原,许多事都不会分得那么清楚,比如广州将军拜音礼达大人,平日里除了主管军务,偶尔也会断断案子。那位苏通判在刑名律法上极擅长,对农事却几乎是一窍不通;我在农事上有些经验,却从没断过案子。我俩到知府大人面前一合计,就商量好了。刑名治安徭役,全都归他管,我就专门负责农事水利和赋税,知府大人统领全局。如今不是都做得很好么?”

佟氏见他这样说,便想起一桩事来:“苏通判就是苏先生的族兄吧?说起来真没想到,在这么远的地方,居然会碰上苏先生的同族,这世上的事还真是奇妙。”

张保笑了:“可不是?刚打照面时,苏先生还以为认错人了呢,他与苏通判有近十年没见了,两家也断了音信,当初苏先生离乡时还以为终生都不可能再见,谁知竟会在广州遇上了呢?这也好,起码我们相处起来更容易了,也不容易起口角纷争什么的……”

佟氏点点头。她回头见女儿已经停止逗弄小儿子,只在听他们说话,便说道:“时候不早了,你回屋去吧,横竖天天都能看到弟弟的。”

淑宁点点头,又问道:“阿玛额娘想过给弟弟起什么名字么?照我说,他是在广东生的,叫‘粤宁’或‘广宁’就很好,不然叫‘海宁’也使得。”

佟氏转头望向丈夫,张保说道:“的确不错,只是当初你玛法说过,如果这一胞是男孩儿,他就要亲自取名,待我写信回去问准了再说,现在你弟弟还小,不急的。”

淑宁想想也是,便出去了。佟氏便问张保道:“你打算派谁回京报信?王瑞宝夫妻么?”

“难不成还有别人?他们如今最没用!我一想起你母子差一点出事,就忍不住后怕。”张保越想越气,“像他们这样的人平日里只会偷懒贪小便宜,整天想着巴结主子往上爬,不然就是跟人勾心斗角、争权夺力,从不肯脚踏实地好好做事,一遇到难事就只会缩在别人后面。这种人我见得多了!再留下他们,还不知会再闹出什么事来呢。可惜他们老子娘是额娘的陪房,我不好动他们,不然早撵出去打死了!如今派他们回京报信,也不叫他们回来了,免得我看了生气!”

佟氏好生安抚下他,才说道:“我现在没事,你不必担心。倒是你,天天在外头奔波,回来还要照顾我,你要多保重身子才是。如今你在那屋里住着,还习惯吧?”

原来佟氏生产后,坐月子不方便,张保便搬到正厅后头那间挑高的头屋去住了。

张保答道:“自然习惯的,那里离书房近,我晚上要写公文时也方便,你不必操心这个。”

佟氏又说:“这次我生产,多亏了刘家姐妹帮忙,你可要好好谢谢她们。”

“早送了谢礼过去了,你放心,这些礼数我还是知道的。”张保笑道。

佟氏笑笑,便和丈夫两人逗起儿子来。

佟氏听取了陈老太医的建议,要正经请一位会做药膳补品的厨子回来。她从阿娣处听说附近有一位十二婆,专门给人当中人介绍帮佣的,便送些银子过去,没两日,就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,说是十二婆介绍来的,名字叫阿银。

阿银有二十五六岁了,五官都还端正,会一点官话,手脚很麻利,做菜也很拿手,尤其擅长煲汤。只是她这么大年纪了,居然还梳着未婚女子的长辫,身上穿的却是只有寡妇才会穿上身的黑衣。佟氏第一回见她的时候,感到十分诧异。

待阿银跟着阿花去了厨房,佟氏才向阿娣问起她的来历。阿娣早从十二婆那里打听到些消息,便告诉了她。

原来这位阿银姑娘,本是海边渔村里的人,自小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,正准备要成婚前,那未婚夫出海打鱼遇上台风,死了,阿银大哭了三天三夜,便换上黑衣,说要守一辈子望门寡,家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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