芬妮！
芬妮的脸，为何长在怪物的躯体上？
早就猜到真相的楚惊，不断摇头，非常悲伤。
向泽南则浑身发抖道：“不！为什么会这样！你不是怪物吗！为何有他女儿的脸庞……这一定是你这怪物蛊惑人心的手段！”
“我不会上当的！”
向泽南暴怒，恨不得和怪物同归于尽。
还是楚惊拉住她，一番安抚之后，看着那怪物道：“你就是芬妮？”
怪物点头道：“我就是。”
它的声音根本不像是女声。
而像是一个个男女的声音重叠在一起。
非常刺耳，难听。
“所以，根本没有什么怪物，或者说，根本没有什么芬妮，怪物就是芬妮，芬妮就是怪物？”
楚惊继续认真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
芬妮，也就是怪物点头道。
“不！”
向泽南发出痛苦的叫声。
为残忍的真相而痛心。
而楚惊，微微摇头，在心里怒骂。
狗日的设计师，这么虐的副本情节，你搞出来干毛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