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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65 章(2 / 3)

失,最后毁于一旦。”

刀尖定格在凸起的咽喉,冷烁的寒光从他和她眉眼间掠过,像素白的冰天雪地,刺骨刺心的深凉。

“乔苍,我萨格的男人,不许对我之外的女人旧情难了,否则我动不了你,也不舍得动你,我就去动她。姓曹的也好,你也好,谁也阻拦不住被yù望左右的我。宁为玉碎不为瓦全,是我这辈子唯一原则。”

乔苍自始至终风平浪静,任由萨格辩解,撒野,然而这一刻,她近乎撕掉了自己的面具,露出她猖獗疯狂的本xìng,以及无时无刻不想铲除我,灭绝我的残暴念头。这念头那么汹涌,完全不受乔苍的压制和掌控。

当萨格的匕首对准了他,丝毫不退让示弱,他面容终于掀起一层巨大漩涡,yīn沉而凉薄。

他一把扼住她手腕,刀尖在摆弄和颤动下,朝喉咙更深扎下去,萨格脸色一变,下意识要抽回,可乔苍握得太紧,根本不是她能改变的局面和力度,她整个人都僵硬,眼睛里是畏惧和惊慌,“你…”

他唇角扬起一点点弧度,“我们认识这么久,你了解我吗。”

他每说一个字,刀尖便狠狠刮过喉咙,留下一道白痕,似乎下一秒血珠就会喷涌而出,溅在彼此脸上。

萨格和他较劲,他越是往下压,她越是往外抽,不愿让刀尖再刺深哪怕半寸。

“久吗。才二十天。”

乔苍笑说对我而言,这很久了。

萨格连眼睛都不眨,她饱满娇嫩的额头渗出一层浅浅的薄薄的潮湿,乔苍做事一向凶猛,谁也猜不透他会怎样,这把匕首看似掌握在两人手中,实际只有他自己在cāo纵。再往下一丁点,就会立刻挑破喉咙,萨格一刻都不敢放松。

她想了很久,吐出三个词语,“不择手段,薄情寡义,真假难辨。”

乔苍闷笑出来,看不出喜怒,“既然了解,就该知道我最厌恶别人威胁我。用任何筹码威胁,都踩在了我的底线上。”

萨格红唇在舌尖舔弄下有些褪色,妖娆的大红变成了浅淡的粉红,乔苍指尖在她唇上抹了抹,抹到连这一丝粉红都不剩,我惊讶发现萨格的胚子和骨相如此诱惑而精致。

她这样美,这样媚,xìng情又这样烈,难怪金三角的dú贩都传言,上一任泰国dú枭刚刚得到萨格时,为她倾其所有,铸造空中金屋,买驯马场供她玩乐。当时在运送马匹时,堵住一趟出境的国道,正好是菲律宾báifěn商通行,两方对峙僵持不下,引来了条子盘查,那个庞大的地下组织浮出水面,对方大佬派人绑了他老婆孩子,也绑了萨格,dú枭毫不犹豫选择作为情fù的萨格,硬生生将自己老婆孩子推向死亡之地。我迷惑男人是在心里,她迷惑男人是在骨子里,画心难画骨,如果我们同时争抢一个目标,我不见得能赢她多少。

“我为我们的未来着想,你却当作我威胁你。你抛弃她选择我,她一次又一次兴风作浪,不就是在报复吗。女人的心底一旦有了恨,她就不是你眼中那副模样了。我以为你只在乎权势,在乎我,不惜踩任何人的尸骨踮脚,既然你不舍得,我不动就是了,何必这样吓我。”

萨格一点点试探着,将匕首从乔苍紧握的掌心抽动,他怒火平息,指力逐渐松散了些,她也得以终止这僵滞的局面。

她不敢和乔苍撕破脸,她这样着迷他,又依附他,她的势力略在他之下,自己的男人她当然不能一点颜面不留,她掌心娇滴滴抚上他的脸,“再说,她不是没事吗。除了你,还有得是男人舍生忘死去救她。”

乔苍听出她的弦外之音,他用染着烟味的指尖挑起她下颔,似笑非笑,“什么时候为她舍生忘死的人里,还有我。”

“难道没有吗。”

他鼻子埋入她耳畔,在明亮艳丽的卷发和脸孔之间深深嗅了嗅,呼出的热气,吸入的冷气,jiāo叠反复,撩得萨格一阵颤栗,“如果有我,你昨晚在马背上吻的人是谁。”

萨格轻笑,“谁知是哪个忘恩负义的薄情种。”

她挽住他手臂,两人离开黑暗,朝另一端电梯走去,驻守的马仔站在她身旁小声说了句什么,似乎在汇报有没有人来过,她不动声色点头,等候的时间里始终偎在乔苍肩头耳语,他沉默听着,尽头的天窗外灯火迷离,理石墙壁折shè出的光影里,像极了一对璧人。

两扇门打开的霎那,无声无息吞没了身影。

马背上。

我兀自想了一会儿,垂眸盯着白色鞋尖笑出来,乔苍啊,他就是有本事,把风花雪月之事演绎得那么激情曼妙,让女人掉入他的圈套,怎么都爬不出去,直到被他踢出的那一刻。

我推门回到病房,曹先生正好扣上书本,正在解衣扣,头顶灯光开得微弱,还不及外面月色明亮,我合拢窗纱的声响惊动了他,他抬起眼眸,问我怎么去了这么久。

我从包里拿出他要的钢笔,“根本找不到。”

他接过去笑说,“屋子有些乱,没有女人帮忙整理,新物埋旧物,我也习惯了。”

他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,“收拾了吗。”

我点头嗯,他意料之中,笑容更深邃,“如果你每天都在就好了,我也可以不住猪窝。”

我扑哧一声笑,“那你是公猪啊。”

他眼尾缀着细小纤细的纹路,“你有兴趣和我一起变种吗。”

我避开他视线在床边坐下,柜子上放置着一壶鸡汤,我打开倒出一碗,吹凉后舀一勺喂到他唇边,他喝了口,“看到抽屉里的项链了吗。”

我一怔,这支钢笔底下压着一条深蓝色的鹅绒宝石,样子美到不可思议,我见过那么多珠宝,比这个更大更贵重的也不是没有,唯独没见过这么晶莹剔透,像一场故事般的宝石。

他看我迟疑表情猜到几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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