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来吗?看来乔先生还是不懂女人的口是心非。”
我慵懒而风情斜倚住门框,“我怕旧的让你腻了,外面的花那么美,你看久了我的颜色,还能喜欢吗。”
他脸色这才缓和一些,他将梳子放在桌上,“你刚去哪里。”
我笑容一僵,幸好之前和他斗智斗勇了多少回,倒不至于慌手脚,“和阿琴去游湖。”
他似笑非笑,凝视面前的镜子,镜子里是他,也有半副我的轮廓,和我一只闪烁的眼睛,“我从后园过来,怎么没看到你。”
我没好气嗔怪他,“急什么呀,我还没说完呢。”我嘴上娇滴滴,心里已经有些打鼓,“游湖时总觉得yīn森森的,又跑去前院喂鱼,在亭子里散步赏月,把整个府都逛过来了,谁记得清楚什么时辰在哪。”
我满口谎言搪塞时,乔苍沉默解纽扣,不回应不搭腔,我也猜不透他到底信不信,窗外月色透过玻璃照shè进来,笼在他脸孔,他细细的皱纹内不曾沾染丝毫入夜的疲惫,清淡如水,皎洁俊朗。
浅白色的星光和室内的烛火jiāo融,温柔如水,他脱到身上只剩内裤后,朝我伸出手,我意味深长打量他,唇角勾着浓郁的风骚的娇媚的淡笑。
他看出我戒备和戏弄,挑了挑眉梢,“何小姐让我偷不着,我答应不吃,总要摸两下解馋。早知现在,灵堂外何必诱惑我。”
我闷笑出来,扭动挺翘紧实的臀部和纤细腰肢走过去,将自己冰凉的小手搭在他掌心,他握住一拉,我被扯入他怀中,小腹感觉到他胯下炙热绵软的一团,我伸出一根手指,竖在他同样滚烫的唇上,“乔先生说了,不吃。”
他嗯了声,“我一定不吃。”
他倚着浴室冰凉的瓷砖吸烟,眸子缭绕在烟雾之中,那样犀利,锋芒,凶狠,似乎看穿什么,又似乎在揣测什么,不熟悉他的人,或者说没有把握在他面前自保的人,看到这样的目光,还不如自刎来得痛快。
我往木桶里加了满满一池水,指尖柔软蔓过,试了试温度,朝后面一甩,水珠精准无误溅落在他精壮xìng感的腹肌上,似乎zuòài后出得汗,他僵了下,我褪掉身上红裙,露出一件长过小腹的颜色肚兜,我转身掸落他夹在手指的半支烟,把他推进了桶内。
我伏在边缘,胸前春色无边,“这样看?”
我侧过身,挺翘饱满的弧度在他视线里剧烈颤了颤,“还是这样?”
木桶很宽敞,他在水里脱了内裤扔出来,正好砸落我yù遮未遮的胸脯,我迈进一条腿,他朝池底躺倒,我伏在他身上,用手给他按摩清洗。
曾经容深就很喜欢这样,他洗澡总是叫上我,有时什么也不做,只是让我为他搓背,按摩,他喜欢水雾弥漫中,我湿漉漉的泛着潮气的脸孔,那么迷离而纯情,他爱极了那样的何笙。
他至死都觉得,那是我真正的皮囊。
水如涨潮般起起落落,不少溢出了桶外,我身上的肚兜也湿透,黏糊糊贴在胸口,乔苍一只手搭在木桶的边缘,他眯眼凝望我笑了声,“知道你现在像谁吗。”
我说不会像你梦中情人吧。
他笑声更重,“我梦中情人,不就是何小姐吗。”
我挤出两滴沐浴露,刚要涂抹在他肩膀,他出手按住,飞快让我掌心浅黄色的液体融化在水中,并且将那点没来得及散开的水泼出去。
“像赵飞燕,何小姐做不了掌中舞,但水上舞也很迷惑。”
他目光落在我肚兜上,忽然按住我的头,我的唇鼻被迫对准他胯部,几乎没有半点反应的余地,便触碰在上面,灌了一口水。
他声音里含着玩味和沙哑,“我不吃,何小姐吃。”
第二百九十七章半点朱唇万人尝
乔苍的一点也不腥,带着沐浴后清水的芬芳,和一丝渗透进皮肤血液的烟味,有些滚烫和坚硬。他很爱干净,他的身体和他的衣服一样,永远都是整洁,笔挺,清爽。我伸出舌头舔了舔,笑着抬起头问他,“乔先生来找我,就是为了这个。”
他眼底有火光在烧,“你猜还有什么。”
“我猜中了,你给我奖励吗。”
他闷笑说聪明如何小姐,猜中是理所应当,但是猜错有惩罚。
我艳红的唇在雾气中像纹上了一片玫瑰花瓣,诱人品尝芳泽,我偶尔触碰一下,偶尔吞吐,偶尔又若即若离,总是让他摸不准我的动作,也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肯让他爽一下,我水汽迢迢的眼眸柔弱凝视他,是意犹未尽,是回味悠长,是更深的渴望,不只触觉,视觉也在前所未有刺激着他,他手无处可依,抓紧了木桶边缘,身体绷得直直的。
我趁机从他腿间离开,迈出了木桶,他听到哗啦的水声,感觉到身上骤然轻飘飘,睁开yù海翻滚的眼睛,我头顶是闪烁刺目的白光,我笑了声,将毛巾丢在他胸口,“乔先生,梦该醒了,偷不着的女人,哪有让你轻易就爽的。”
我穿着湿透的肚兜,晶莹剔透的水珠蔓延过雪白肌肤,在他眼前诱惑至极晃动,勾勒出丰满紧致的沟壑,我扬长而去,门仍旧敞开,我半躺在床上剪指甲,抬眸就能看到他在木桶里的一举一动,他定了半响,才发出一阵有趣又无奈的笑。
不到凌晨三点韩北上绣楼找他,我听出是他声音,披上一条蚕丝被,将门打开,他很守规矩,站在门外垂下眼眸,看也不看我,“苍哥在吗。”
我转身回到床上,露出圆润娇嫩的肩膀,蚕丝被滑落一半,赤色肚兜若隐若现,韩北刚抬起头,就被这样一幕春光又逼退了视线。
“你自己找。看哪里亮着灯。”
乔苍正赤身luǒ体跨出木桶,胯下还立着,韩北捕捉到水声,他循着声音走入,堵在门口面无表情说,“苍哥,蒋老板已经抵达广东,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