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燃，“……”还说不网上冲浪！
温岭，“你真的要和我二哥结婚？”
“是。”
“可是，都说喜欢和爱是有区别的。你爱我二哥吗？”温岭看着卫燃，“你以前……喜欢过别的人吗？”
温岭知道这话问的不合时宜，但是他想要弄明白。
鲜少有人知道大哥养了金丝雀，但自己是知情人之一。
卫燃怔了一下，温岭虽然问得委婉，但是她明白他指的是什么。
她反问，“那你说喜欢和爱是什么区别？”
“我怎么知道，我又没谈过恋爱。是我问你，你怎么反问起我来了？”
“我不知道什么是爱。但是每次见到你二哥，我会很欢喜，所有的烦恼和戾气都会消失。你二哥对我来说像毛球一样重要。我想和他每天都在一起。至于我以前有没有喜欢过别人？”
卫燃笑了笑，“没有。我从头到尾，欢喜和心动的只有你二哥，季节。”
她眼神坚定又坦然！
温岭低头看着怀里的花，哼了一声，“原来你也不知道喜欢和爱的区别啊。”
“我觉得那不重要。因为喜欢和爱的界定本来就模糊，为什么非要分清楚呢。最重要的不应该是两人相互喜欢吗？”
“好，我知道了，总之你不喜欢我。”
温岭苦涩一笑，又抬头怔怔的望了卫燃片刻。
“这花本来是要表白送给你的。现在用不上了。”说着，举起手里的花要朝河里扔去。
“哎，不要扔。”卫燃出声阻止。
“干嘛？你不是拒绝我的表白了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卫燃解释，“你这样乱扔东西，是不文明的行为。我们要做优秀好市民。”
“……”
温岭气不打一处来，抱着花往桥上走。
卫燃赶紧跟上，见他把花塞在了垃圾桶里。
“哎。”
温岭说，“又怎么了，我已经扔垃圾桶了。”
“没分类。”
这下可把温岭难住了。他生活常识基本为零，更别提这种垃圾分类。
“我不会！”他委屈的说。
“鲜花是湿垃圾，可以分解的。包装纸，不可分解。你要把它们拆分了扔掉。”
“这么麻烦？不扔了！”
卫燃哄道，“这是正庆的新规，这不今年在评选文明城市嘛。你配合一下。再说了，你是大明星，做个表率，顺带给咱正庆宣传宣传。”
“大明星又怎样？”温岭站在垃圾桶旁边，气鼓鼓的拆着那复杂的包装，一边拆一边骂，“大明星还不是表白被拒，连束花都送不出去。送送送，谁出的鬼主意让我送花！这哪个混蛋扎的花，这么紧，把我手都拆痛了。”
桥上偶尔有人走过，温岭还得马上闭嘴拉下渔夫帽。
等分完类，温岭已经气得一身汗了，黑着脸转身就走。
走出几步，发现卫燃还跟在自己后面，他没什么好气地问，“我没有乱扔垃圾了，你跟着我干嘛？”
“温岭，这座桥不安全。一旦从这个桥上掉下去，就会生不见人，死不见尸。”
“我今天不聘请人保护，你不用跟着我。”说完也不等回应，继续往前走。
快走到桥的另外一端，见卫燃还跟在自己身后，温岭语气更不客气道，“我都说了不用你保护，干嘛还跟着我！”
“作为朋友，我也会担心你的安全。”
温岭站在原地，看着卫燃。河风清凉，吹动着她的长发和白裙。
他知道助理和公司的人都在背地里讨论他性格跋扈冷漠，还有人说他是缺乏共情力的怪物。
他从不反驳，也觉得自己的确是这种人。
他对这个世界的东西，很少能提起兴趣，甚至大多厌恶。也清楚在长辈面前的乖巧也不过是掩盖自己的孤僻和与众不同。
其实，他根本不想接触人。
除了……这个和自己几步之遥的卫燃。
“谢谢你。”温岭压着心里的酸涩，“你回去吧，再晚点，会赶不上飞机的。祝你和我二哥，新婚快乐。”
“谢谢。那你怎么回去？你一个人出来，连个助理都没带？”
温岭红着鼻子，“我已经打电话让小李来接我。他的车马上就到了。”
“那没关系，我等你上车。”
两人相隔几步站在路边。
五分钟，白色商务车停在了路边。
温岭看着助理下来开门，却是不舍得看了一眼卫燃。
“再见。”他朝卫燃伸出手。
卫燃愣一秒，握住了温岭的手。
他的手很冰，但是反握着她时，却非常有力。
两三秒，也可能更长，温岭松开手，快速上了车。助理朝卫燃点了点头，“再见卫小姐。”
“快点，磨磨唧唧。”温岭靠在位置上，冷冷开口。
看他一身戾气，助理马上明白什么了。他家哥哥果然表白失败了。
车启再次启动离开，直到开出去十几米，温岭这才回头看着站在路边的卫燃。
等车越来越远，连正庆桥都看不到时，他拿出了卫燃的那颗糖。
那是一颗红色包装的奶糖。
他戒糖很多年，也不喜欢甜食，直接把糖扔在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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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燃往回走时，看到了在路口等他的季节。
“莉娅呢？”看他一个人，卫燃问。
“你走时，莉娅跟着就出来了。她说北京有项目等着她开展，也是今晚的飞机。”季节上前牵着她的手，“回去接毛球去机场吧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