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专案组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不劳你告诉我，”
“既然不劳我告诉你，你又何必问我那么多的问题。”
穆白明显的是不想告诉苏忙什么，他看着苏芒生气的脸，笑的像一个孩子一样开心。
“希望你能笑到最后。”
“那就借你的吉言。”
穆白好像根本听不懂苏芒的嘲讽。
已经是第三杯了，他脸上一点儿变化都没有。就好像那三大杯不是度数很高的酒，而是三杯白开水。
看着穆白走出酒吧，他迎着光而去，但是，那身影好像阳光下的一个黑点。
张小凡摆弄着桌子上的半杯酒，烦躁的心情终于冷静了下来。
“刚刚那人和你说什么？”秦风问道。
“就是随意的说话。”
秦风看苏芒一脸严肃，赶紧把刚才和穆白之间的对话重复了一遍。
这确实是没有说什么，苏芒扭过头，用眼神询问张小凡。
“他的目标不是他，是我们。”
听说穆白和秦风没有关系，苏芒急开始了正常的询问。
“认识陆少庸吗？”
“认识！”
“怎么认识的？”
“他带着朋友来这儿喝酒，我在这儿卖酒，然后就认识了。”
“你们私下有联系吗？”
“有！”
“每次练习都说什么？”
“就是简单的问候呀！”
苏芒把笔一扔。
“想好了再回答，你今天说的每一句话，有一天都可能会上法庭的，你知道，做伪证的后果是什么吗？”
“警察大哥，我真的说的是真的。”
“知道陆少庸是一个什么人吗？”
“好像是一个大老板。”
“人一个大老板，每天那么闲，和你问候那么多遍。”
“你要不说，我还真没有注意到。”
苏芒气的差点儿拿手里的文件夹往头上招呼。这么明显的事情他不知道，他是该夸他单纯还是说他脑子不好呢！
张小凡示意苏芒冷静下来。
她觉得这个秦风并没有撒谎，而且，他对警察的害怕也是实实在在的。只是，这样一个人，怎么就和陆少庸那样的老狐狸有了交集呢！
“说说第一次见面在哪儿？”
“就在这酒吧！”
“还记得那天的事情吗？你仔细给我们描述一下那天发生的所有的事情，记得说清楚。”
张小凡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让他放松下来。
“那天我去一个包厢卖酒，进去的时候，看到有男有女的几个人正在喝酒。就跟往常一样，我给他们推荐酒吧最贵的酒。”
“然后呢！”
“有一个人好像喝多了，然后就扑过来抱我。但是，我是一个男人，又不是和女的卖酒一样，牺牲一下色相。所以，我就把那人推开了。”
“然后呢！”
“然后陆老板就站起来，让另一个人把喝醉酒的那老板扶出去了，他还安慰了我一下。
其实，我遇到这事也不是第一次了，但是，过去了就过去了，我也并不在乎。但是，后来陆老板就加了我微信，给我发了红包。”
“从那以后你们就经常打电话，发微信？”
“对，他是一个很好的人，我有一次生病了，发了一下朋友圈。他还给我微信转了2000块。”
“那有没有什么事情，他表现的生气过？”
“倒是有一次，因为之前头发太长了，我就去把头发剪了。他有点儿生气，说我的发型太难看。”
“那你怎么回应他的？”
“我当时也生气呀！头发是我的，我想剪就剪了，还用得着他批准吗？”
“所以，你怼了回去，他并没有生气？”
“可能是有点儿生气了，有那么好多天，他都没有在理会我。”
“你也没有理会他？”
“对呀！他虽然有钱，但是，咱又不是靠他的钱或活着，凭什么低三下四的求着他。而且，这些大老板都是有怪癖的，还是不要接近的好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
“之前我们这里有一个男的卖酒的，他说之前卖酒遇到陆老板喝醉了，他死活要让人家给他按摩。你说一个大老爷们的，你要是想找人按摩你就去按摩的地方去，你找我们一个卖酒的按什么摩呀！”
“那他有没有对你有过什么特殊的要求？”
“没有呀！他说过我之前的发型挺好看的说我应该留那样的发型。但咱一大老爷们，如果是一漂亮女的，给咱这样的建议，咱就听了。但一中年大叔的建议，我是不敢相信他的眼光。”
“除了这件事，你们之间在没有发生过其他的事情吗？”
“没有。他做过什么事情，真的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。”
秦风仔细看了一下他们的聊天记录，确实如秦风所说的，他们之间并么有什么其他的利益输送。
但是，苏芒想不明白，陆少庸那样身份的人，怎么就会有点儿可以讨好这个和他生活完全不搭边的男孩呢！
“你还不是有什么想法了？”
“只是猜测，我也没法确定。”
“说来听听！”
“第一，我看了一下秦风之前的发型，你看看这张照片是不是有点儿熟悉？”
苏芒接过张小凡的手机，看着手机里的那张照片。那时候的秦风缠着一件红色的卫衣头发是四六分。
与现在秦风时髦的发型相比，这个发型确实是不好看。
“看不出来！”
“我之前看过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