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你非要我死。”
寂静无声,客厅内,一时只听到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走针的响动。
三人相顾无言,不知过了多久,常攸冷笑出声:“为我好?”
抬头间,通红的双眼中尽是不甘与怒意:“你为我好什么了?是带着我去协会,听到人家夸我天赋高的时候告诉对方看错了吗?还是不顾我的喜好,强行关闭我的天眼,永远断绝了我想入道的梦想?”
泪水不知不觉浸满在眼眶里,常攸抬头死命憋住不让其流下来:“你们总说为我好,这也不行,那也不让,我做什么,吃什么,干什么,都要管,知道我为什么跑到这里吗,就是不想再被你们管了。”
控制不住的泪水从眼角缓缓落下,顺着太阳穴滴落在耳尖,手掌在脸上抹了两把,常昶深呼吸,平视父母:“我是玄学协会会长的儿子,我祖上世代都是顶顶厉害的大师,就连我自己,也是被爷爷称赞过天赋极高,凭什么?你们凭什么自己就替我做主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