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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6章 权利(1 / 2)

果然越侪脸色转瞬沉了下来,他拉过她的手,淡淡一笑,“去那里做什么,不喜欢住清阳宫了?给你换一处?”

不过是一处宫殿,却不让去,宫宁心底愈发偏向于裴亦良所说的话,他真的藏匿了一个人,而且会为了那个人杀了她?

她有些难以相信,甩开他的手又问:“为何不要我去?是那里藏了什么人?还是藏了什么秘密?”

出去一趟变化如此之大,越侪难免起疑,“是谁对你说了什么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没有?”他捏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直视,目光幽深仿若能洞察一切,“他甩掉了朕派去的人,你不该解释下,你们这段时间去了哪?做了什么吗?”

“你又监视我!”宫宁忿忿道

“不是监视!是保护。”越侪重申,“朕在保护你。”

“我不用什么保护!我要去承池宫!”

她的执拗让越侪一时僵在那,不知如何是好,下颌紧绷面沉如水,默了片刻,他妥协般轻叹一息,“你要去朕带你去,但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不要生气,好吗?”

宫宁点了点头,越侪带她去了承池宫,外面守候的侍卫差不多二十多名,看来越侪是真的很宝贵她啊。

还未踏入殿内,她心头便有了些酸涩,好歹她也服侍了他十多年,竟比不上一个妓子吗?

进了殿,她终于见到了青儿口中的那个女子,然她却愣在原地,紧接着脚下退了两步。

她怎么跟她长得如此相像?

难怪青儿会说去看了便知,青儿没有说谎,果真藏着一个人,一个她从未见过,却被越侪保护的很好的人。

青儿说越侪会杀了她,难道是为了给这个女子铺路吗?

她难以置信的转头看向越侪,越侪却未读懂她眸中的惊惧。

“阿宁,你怎么了?”他伸手想要拉她,却被她后退躲掉。

“她是何时进的宫?”宫宁问。

那边的瑶桃也看到了两人,惊诧不已,天底下竟然还有和她长得如此像的人。

她霎时想起,皇上临幸她的第一夜口中喃喃的阿宁,想必就是她了,这个女人怎么回来了?怪不得皇上多月都未来看她,竟是被她勾了去。

听到宫宁的话,她三两步走到二人面前,宣誓自己的身份,“我可是进宫好些年了,听张公公说,我可是皇上临幸的第一个女子,你又是谁?”

第一个……

宫宁面色微变,难怪如此宝贵,派了这么多侍卫看守。

可既有了喜爱的人,又为何强迫她入宫呢?她唯一能想到的,就是他只是为了报复,报复她当年的不辞而别。

“放肆!一派胡言,张公公——”越侪对一旁命道:“把人带去里间,没朕的命令不得出来!”

瑶桃还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话,就被人拖了进去。

“阿宁,你不要听她胡言,朕……”他抓住宫宁的手,紧紧攥着,辩白道:“朕那夜是喝多了,并非本意,朕只喜欢你一人。”

没有比这更可笑的解释了,她不在乎越侪是否只喜欢她,她在乎的是青儿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。

至少从目前来看,青儿没有撒谎,宫宁尽力平复着情绪,压抑着心中的怒意,她甩开手,冷声问:“既陛下只喜臣妾一人,那为何还要留她呢?”

这个问题让越侪有口难言,见他沉默不语,宫宁似已经猜到了答案,索性也不自找没趣,她深吸了口气,又问出了那绕不开的问题,“我们孩儿是怎么死的?”

这个问题对越侪来说,比上一个还难回答,他薄唇轻启,刚想随便找个理由,又听她说,“陛下可是说过,此生不再骗我。”

没法他只得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
漆黑的殿里燃了几盏宫灯,摇曳的烛光映在他刀削般立体的面庞,良久的沉默耗尽了她最后的希冀。

无声的回应更像是默认,验证了青儿和裴亦良所说的话的真实性,她一颗心仿佛被狠狠揪住,为什么呢?

越侪有着一双内勾外挑的眸子,眨眼皆是最多情,可就是这样一双潋滟温情的眼睛,却藏匿着她未曾看透的狠毒。

她咽下喉间酸涩,极度控制着崩溃的情绪,冷静道:“是你杀了他,对吗?”

说的极为平淡,叫人听不出息怒,越是如此越让越侪慌张,他了解她,大哭大闹打或骂,都代表可以挽回,只要他哄几天,一切都能过去。

越是这般不吵不闹才折磨人,越侪心急拉住她的手,却发现那双手冰凉好似没有血液般的寒,他紧紧攥着,俯下身看她,“阿宁,朕有苦衷,朕这么做是为了……”

“为了你的皇权。”宫宁轻笑,“为了你的皇位,牺牲一个孩子算得了什么呢?他该死……他就是该死!”

说着泪水已夺眶而出,她却还在笑,“他就不该生出来!”

“阿宁——”越侪无力长长唤了一声。

他伸手将她拥在怀里,紧紧抱着,仿若嵌入骨子中,只听她又道:“就在今日,裴亦良还问臣妾,是否恨你,你知道臣妾是怎么说的吗?”

越侪揪着一颗心认真听着。

“臣妾说……不知。”

不是那夜她说的恨,而是不知,越侪长长松了一口气,只是没多久又听怀中的人闷闷出声,“臣妾不知是否恨陛下,但可以笃定的是,陛下一定恨我吧?”

“你留不得那个孩子,是因为厌弃我,若不然爱屋及乌,也不会要他性命。”

“你可知,那孩子是我用半条命换来的,那夜我险些死在榻上!”

她拼死生下来的孩子,最终才成为他的皇权牺牲品,为了找一个处决梁家的理由,要用一个孩子的命来换。

可越侪又是怎么算的那么准,尘儿刚好和梁青缨的孩子相差不过几个时辰?

以前她不会考虑这个问题,但现在一个连自己孩子都杀的人,又有什么事情做不出呢?

宫宁凄然一笑,“陛下城府如此深,是不是从臣妾有了身孕起,就已筹谋好这个孩子的结局了?我……也是你权力斗争的一部分吗?”

“你不是,阿宁。”越侪将人揽的更紧了些,可他总觉得怀中的人像一缕风,怎么抓都抓不住,他心中一片慌乱,“阿宁,朕只是想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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