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朗哥匪军动用大炮对我们的狙击阵地进行了猛烈的轰击。
我被落在近处的炮弹震晕,几乎失去战斗力。
但是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,看到匪军冲到距离我们阵地只有五十米远的地方。
如果不及时阻止住他们。恐怕我们的阵地就要失守,口袋就会被撕破。
现在,西洛的连队和弗朗哥匪军搅在一起,正杀的难分难解。如果让外面的匪军闯进来,和里面的匪军里应外合,很容易被冲破包围,直接造成阵地失守,渔港镇陷落。
想到这里,我抄起步枪射杀了一个匪军。
这时,我身边也响起了一阵卡宾枪和冲锋枪的声音。那些从炮击中幸存下来的特战队员们也都对着敌军开火了。
五六支自动武器一起开火,一下子将弗朗哥匪军的攻势给压了下去。
那些匪军被密集的子弹打得四处逃窜,恨不得多生出两条腿出来。
虽然这样,也有七八个匪军倒在阵地前。
他们一定还会召唤炮火的掩护。
我端起春田狙击枪,在匪军中寻找他们的通讯兵。
果然,在一堆山石后,我发现几个匪军正聚在一起,他们中间,有一根步话机的天线竖起。
那一定就是这群匪兵的指挥机构了。
狙击镜瞄向山石后的敌军指挥官。但是由于他们隐藏得很好,我根本打不到他们。
“迫击炮!”我大声吼叫着,想要召唤配给我们的炮兵。
“队长,他们都牺牲了!”这时,一个满脸是血的特战队员带着哭腔对我说。
“谁还活着……你们谁还活着——”我听不清他的话,只是一边喊一边四下里找寻我的部下。
七八个战士从被炸得狼藉一片的阵地中向我示意。
“把那堆石头后面的匪军给我干掉!”我一指前面的那堆乱石吼道。
“是!”这时,两个特战队员奋不顾身的站起身来。
“把手雷给他们。其它人,集中火力,掩护他们!”我一面用手势示意,一面大声喊着。
幸存的几个战士毫不犹豫的执行着我的命令!
两个敢死队员每个人都带上几个手雷,然后拿上卡宾枪从掩体后跳了出来。
那些匪军一见有人出来,都端枪开始向他们俩射击。
但是他们立即被我方特战队员们的火力压制住。
那两个战士借助着地形掩护,一会儿弯腰小跑,一会儿又匍匐前行,尽力向那堆乱石后的敌军靠拢过去。
我也手持狙击步枪,紧紧盯着对面的匪军。只要他们有人攻击我的战士,我就会用准确的射击打击他们。
短短几分钟时间,像是过去了几个小时,我的身边,跳出的弹壳铺散了一地。
这也是我在狙击生涯中射速最快的一次,基本上在一发子弹击出之后,另一发子弹已经顺手填入枪膛,然后短暂瞄准后再次击发出去。
“快,再快呀!”我焦急的盯着那两个战士。
他们已经靠近了那堆乱石。
就在一个战士想要举臂投弹的时候,乱石后面的匪军发现了他并且冲他打了一梭子子弹。
那个战士一下子就扑倒在地。
那个匪军还想举起手枪再打的时候,被我一枪送去见了阎王。
这时,另一个战士对乱石堆后过去一个手雷。
那几个匪军被炸得一下子跑了出来。
还没等他们跑远,就被我的狙击枪和其它战士手里的自动武器扫倒。
就在这时,一阵轰隆声又从索蒙达市方向响起。
“全都卧倒,有炮!”我大声提醒着。
毕竟我们的攻击太迟了。匪军中的通讯兵还是把我们的方位告诉了自己的炮兵。
就当我准备再次经受一次炮火的洗礼的时候,对方的炮弹却越过我们的头顶,打在对面高山上。
难道匪军的炮兵瞎了眼?
我疑惑的抬起身,举起望远镜向索蒙达市里观望。
就在这时,从市区那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急骤的枪声和剧烈的爆炸声!
“嚯,是詹姆斯和温斯特他们!”我兴奋的一拍大腿,两眼放光的喊到。
从对方表现出来的态势上,市里面也发生了混战。
詹姆斯中尉和温斯特的抗日先锋军一定是端了敌人的炮兵阵地,然后在敌人的心脏部位捅了一刀。
“太好了,詹姆斯中尉打得太及时了!”那些特战队员们也兴奋的嚷了起来。
他们手中的枪已经打光了子弹,好几个队员都负伤或者牺牲。如果没有温斯特和詹姆斯在敌军背后开花,我们只能用刺刀去和匪军拼命了!
我们前面的匪军听见市里也发生了激烈的战斗,更加无心战斗!他们在几个小队长的指挥下,一窝蜂似的向市里退去。
“兄弟们,给我上!”我从掩体中一跃而起,跳出去开始追击那些匪军。
这时,西洛他们也解决了包围圈里的匪军,率领着自己的连队也跟了上来。
我们两军合在一处,把那股匪军撵得丢盔卸甲。
看看将近索蒙达市郊,我扬手喝停了队伍。
因为毕竟弗朗哥匪军人数众多,我们太深进入索蒙达市,如果他们反扑,怕站不住脚。
“立即呼叫詹姆斯中尉,让他们撤回我们这边!”我急切的命令通讯兵道。
詹姆斯中尉和温斯特局长的队伍虽然打得很好。但是他们胜在奇袭,弗朗哥匪军根本想不到温斯特局长逃跑之后还会再回来。
所以才让他们袭击了炮兵阵地,把弗朗哥匪军的攻击计划打乱。
但是温斯特局长的部队缺乏实战经验,训练和武器都很差,等弗朗哥缓过神来。真的和他们打,怕是詹姆斯中尉和温斯特局长要吃大亏!
“报告队长,他们正向我们靠拢!”通讯兵很快得到了詹姆斯中尉的回复!
“好,西洛,准备接应我们的战友!”我命令道。
几分钟后,我们看到一队人从索蒙达市里冲杀出来,为首的正是詹姆斯中尉。
令我担忧的是,我并没有看到温斯特局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