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个日本人见没有搜查出什么可疑的东西。把目光瞄向了杏子和春桃。
他们一定是垂涎她们俩的姿色。想把她们抓走。
我又怎么会让他们得逞。
“等等,你们为什么要抓走她们?”我低喝一声,怒目看着那些警察。
“为什么要抓走?这得问日本人,日本人觉得她们可疑,就有权利带走她们审查。也许,过几天日本人觉得她们并没有什么问题,就会把她们放回来的。”那个警察阴阳怪气的说完,对手下那几个警察又吼了一声。“带走!”
“妈的,你们敢!”我一把抓住那个警察的领口,冲他大吼一声。
杏子和春桃见那些警察来抓她们。也都拼命的挣扎喊叫起来。
“嗯?八嘎——”那两个日本鬼子本来对春桃和杏子动了歪心。见我们居然敢反抗,立即嚎叫着冲了过来,举起步枪对准了我。
看着这两个个头还没有枪高的鬼子,想着他们在中国肆意烧杀掳掠,女干淫妇女的恶性,我怒从心中起,手上悄悄摸向腰间的匕首。
在别墅的房间内,这么多人挤在一起,日本鬼子的三八步枪发挥不了什么威力,贴身近战又是我的强项,干掉他们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
只是,如此这样的话,我们就暴漏了目标。
詹姆斯所做的牺牲就会白费。
想到这里,我换了一副笑脸。
“你跟他们说,她们都是瓜岛有头脸的人家的女子,都是拥护日本接管这里的人。这些钱,让皇军去其他地方找女人。”我说着,从衣兜里掏出一沓英镑说。
那两个日本人已经准备向我开枪了。
见我态度忽然软了下来,又拿出一大叠英镑出来。脸上的狰狞不觉慢慢缓解。
其中一个日本兵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英镑,冲同伴看了看,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坏笑。
“把她带走!”他们一指女仆打扮的春桃,恶狠狠的说。
显然,他们认为收了我的钱,把杏子给我留下已经很够面子了。
“不行,你们不能带走她!”杏子见状,着急的一把抱住春桃,用日语冲那两个日本兵喝道。
那两个日本兵见杏子居然说日语,脸上立即变得疑惑起来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他们转而把枪口对准了杏子。
杏子想起我在迷惑布鲁斯时,曾伪装成日本特工,急中生智,立即大声用日语呵斥起那两个日本兵。想利用那个身份吓退日本兵。
我心里暗暗叫苦。
布鲁斯害怕日本主子,所以不敢去调查询问所谓的日本特工组的身份。可是现在我们这里真的有两个日本兵,他们可是会把这件事向驻所罗门群岛的日军总部汇报。很快就会调查出事情的真相的。
看样子我不能让这几个人活着从这里出去了!
想到这里,我把目光瞄向了身边那个警察手里的枪。想要抢过来把这伙儿人全都干掉。
就在这时,院外忽然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。
从外面又闯进来一伙儿人来。
我瞪眼一看,领头的居然是温斯特局长。而布鲁斯则跟着他的身边。
“明文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温斯特见我和那几个人对峙着,瞬时间明白了我的处境,他大声喝问道。
那个带队的警察见是局长大人驾到,连忙小跑着过去,贴着他的耳根说了几句话,边说边向我们这边看。
“温斯特局长,我想这是个误会。这两个日本人莫名其妙的想要抓走我的女人。”我气哼哼的说道。
而另一边,布鲁斯见那两个日本兵一脸怒容,急忙跑到他们身边,点头哈腰的问候着。在温斯特那里卖弄着自己和日本人的关系。
那两个日本兵见警方又来了这么多人,更加肆无忌惮。
“温斯特局长,日本太君说,这两个女人身份不明,要带回去仔细调查一下。”布鲁斯听懂了那两个日本兵的意思,连忙跑到温斯特身边汇报说。
“放屁,我是不会让他们把我的朋友们带走的!”我愤怒的说。
“胡闹!”温斯特局长见我和日本兵僵持起来,不由脸色阴沉下来,低喝了一声。
然后,他转头对布鲁斯说,“告诉那两个日本人,李明文是我女儿的未婚夫,他的身份我可以担保,所以请日本人到别的地方去搜查吧。”
布鲁斯犹豫了一下,见我正用锐利的目光盯着他,大概想起在两天前我对他的惩戒,不由心里发颤,连忙跑到日本兵那里,把温斯特的意思转达给他们。
“不行,这几个人有重大嫌疑,必须要带走!”那两个日本人见温斯特局长前来担保,越发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,他们毫不客气的冲温斯特咆哮道。
“放肆,难道我一个堂堂的警察局长,连自己的女婿都担保不了吗?”温斯特也大怒了起来。
“温斯特局长,您千万别生气。李先生是您女儿的未婚夫,这个松井先生也是知道的。到了警局那边,这件事情自然会弄清楚。只是,李先生他也有些过分了,明明他已经和伊丽莎白订婚了,却还和这个女人厮混在一起......”布鲁斯装着老好人的样子小声劝慰着。
“明文,你看这件事情怎么办?要不你跟我去警局一趟?在那里我还是能保证你的安全的。”温斯特见我和日本兵互不相让,一时也没了主意,只拿眼睛看我。
“呸,好笑。你来保证我的安全,谁来保证我这两个朋友的安全?请问你们有什么证据能证明,她们犯了什么大案?日本人抓她们去想干什么,难道你们都不明白?我是不会让他们碰我的女友的。”我拿出一副无赖的架势喊道。
“李明文,你这样下去,让伊丽莎白怎么想?你还想不想好好和伊丽莎白结婚了?”温斯特一时没了主意,只好用家长的口吻教训我说。
温斯特带来的那些警察,也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。
显然,他们也对日本人的恶性深恶痛绝,只是面对日寇的暴行,他们无力反抗而已。
那两个日本兵见温斯特局长不动,而屋子里又都是当地的警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