焰火声中，穆子言拍着顾念的背，看她终于冷静下来，开口小声的解释：
“这么大的事情，我哪敢第一眼就确认……”
“验了dna，排除所有的可能性，又有鱼仙的证据，才终于敢确认你回来了。”
“我不是没认出来，我是哪怕怀疑，也不敢认……要是认错怎么办？发现竹篮打水一场空，不过是做了一场梦……”
“所以念念，千万别再消失了。我可不想再做一遍噩梦……念念？”
穆子言低下头，小丫头哭累了，早趴在他的胸口睡得憨甜。
他摇摇头。
想着解释清楚，结果讲了那么多，小丫头一句都没听到。
搂着顾念换了个舒服的姿势，沉沉睡去。
-
第二天醒来顾念的眼睛还是肿的。
她睁开眼，看着咫尺间俊逸的脸庞，一时竟有些不太习惯。
“你怎么……没去晨练？”
还穿着睡衣，也没有沐浴后潮湿的湿气与热度。
穆子言睁开眼，“新年的第一天，多陪陪你。”
“戚——”
“看你昨天那么生气，我哪敢把你抛下去训练？”
他捏了捏顾念的鼻尖，“鼻子都红了，可真是个小可怜。”
顾念低下头，埋在他怀里，不敢抬头看穆子言。
“我最近是不是有点无理取闹……”
“唔。”穆子言想了想，很认真的点头，“和以前比起来，确实不理智多了。”
“喂！”
“挺好。”他笑着揉了揉她，“你以前太过理智，总让我觉得自己没存在意义。以后多闹闹。”
顾念怀疑，“真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