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果断？
顾念挑眉，“没想到在你心中，我的形象这么大度懂事。”
肖柏笑的意味深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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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念有些小激动，内心克制不住的期待起未知的小护卫。
攒动的小心思在见到零昔时，宛若被一盆冷水浇灭。
女孩看起来嫩嫩小小，偏娇小的体型，扎着利落的高马尾，穿着打扮也很日常，除了神色冷漠冰冷，像是凌掠于世上所以人之外的存在。
零昔站起身，向顾念端庄的鞠躬行礼，“夫人。”
顾念看着小女孩，没说话。
她有点怀疑，这个看起来柔柔小小的妹子，甚至——
原本她这辈子的身高就够矮了，这妹子竟然比她还要矮！
就算神色冰冷，可身形硬件条件在这，看起来就像是个没成年的小丫头，再冷漠也只会让人觉得——虚张声势。
顾念没忍住，扭过头问肖柏，“确定说的就是她？和我差不多大？不是比我小？”
“确定。零昔今年26，和你同年。”
不仅差不多，还是和上辈子的年龄差不多。
顾念看着**的小女孩，一时无话可说。
肖柏扯扯嘴角，挑了挑下巴，“阿零，念念不相信你的能力。”
零昔脸色没变，“让夫人怀疑是阿零的不对，只是此刻并没有能证明实力的机会，还请夫人谅解。”
“可是我看不到就会不相信你，就会觉得自己很没安全感……”她坐在沙发上，指尖点着下巴，有意捉弄戏谑道，“有可能会申请换一个能让我有安全感的哦？”
零昔低着头，面上依然又如枯木，毫无波澜与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