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念点头，回答的随意又轻巧，“所以呢？”
薛井一愣。
他想要的并不是这个反应……
正常不应该紧张、害怕、或者满脸厌恶，为什么这丫头脸上一个都没有？
顾念歪着脑袋，“所以你抓了季萌萌，引来了我，最终是为了刺激穆子言。你这一圈绕的可真大阿。”
薛井咧嘴一笑，“谁让安轻暖主动送上来了？我原本可没这么大的胆子敢打穆家的主意。”
说话时他眼睛有意无意的扫过墙边的檀香炉和挂在墙上的钟表，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猥琐。
顾念突然就心中一悸，察觉到不对劲还是在注意到昏迷的季萌萌状态之后。
照片里的季萌萌还是惨白着一张脸，嘴唇也是青紫的，可现在脸颊透着绛红的红晕，嘴唇上也越发艳丽。顾念突然起身，目光死死的看着墙边的那个木雕的檀香炉。
檀香依旧缓缓燃烧着，浅色的烟气消散在空气中。
薛井拍拍手，“你发现了。”他眼里的兴味更大，闪着猩红而嗜血的光芒，兴奋几乎毫不掩饰，“这是黑市里最近才流行的檀香，闻起来就是一般的檀香味，其实是上好的春/药。不过因为融合了檀香，又加上是熏香质地，所以效果还是没有粉质的好。”
他摇着头，似乎还很是惋惜。
“不过熏香也有熏香的好处，来的慢，效果持续时间也长。”
顾念脸上在进到这个房间之后第一次出现了有些惊慌的表情，这个发现让薛井很是满意，原本这游戏就是要有人配合才好玩。
他向前一步，把顾念又往后逼退了一步。
“游戏，现在才开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