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话说后天的异能考试你有啥办法没?我们两个科科都倒数第一第二,面子要挂不住了啊!”
苏伏一想到后天又要考试,感觉现在头都大,本来在自己那普通中学就是个中上游的水平,来到这所贵族学校直接成吊车尾。
陆富和听到也感到很无奈地说道:“我能有啥办法?只能作弊咯,你要是说实战我到是会挺多,考这些理论的不纯扯淡吗?”
“唉...没办法啊!一般人也就在高中阶段才觉醒异能卡片,你让一个刚觉醒异能卡片不久的高中生去实战,那估计没多少人能活下来。”
“唉...”
高三的生活就是这么苦逼,一天一小考,三天一大考,美其名曰要把考试当成日常。
你说你当日常就当日常嘛,每次都弄个排名出来,搞得苏伏和陆富和才来这个学校两周都全校出名了都。
“最后五分钟来这里集合,现在你们可以自由活动,解散!”
体育课上,这是爱打篮球的男孩子最喜欢的时间,他们在球场上尽情挥洒着汗水,空气中有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。
女孩子则是一个个的坐在树荫下津津有味的看着男孩子。
“苏伏,好球!”
此刻,苏伏正在球场上尽显风头,高中时期本就在校队的他还觉醒了异能卡片,身体的力量和那些没有觉醒卡片的高中生拉开了一大截。
现在他就是所在队伍里最强的得分手,再加上他英俊的脸庞,就连场下的许多女孩子都为他加油呐喊。
“稍等一下,我去接个电话。”
打的正兴起的时候,有个人手环上出现了来电提示,他们只好先暂停休息一会。
趁着空闲时间,白芸芸连忙上前给苏伏递了一瓶冰冻的矿泉水。
这一幕让所有亲眼目睹的男孩子都瞪大了眼睛,用那充满羡慕的眼神死死看着苏伏。
这个情况,就连苏伏都没有意料到,一时间,他愣神地看着白芸芸手上的矿泉水。
也是这个时候,苏伏的人物卡不知不觉出现在他的手中。
他的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一棵苍天大树,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摸向那树干之处。
冥冥中,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指引他,指引他走向一根树枝的末端。
他再次睁开眼,眼前的白芸芸变成一个戴着粉红色贝雷帽的小女孩,而他看向自己的时候,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变成一个小学生一样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
他的嘴里面不受控制的说出了这句话,眼眶都有些湿润了起来。
再一眨眼,周围的场景又变回刚刚的样子。
此刻,白芸芸的美眸疑惑地看着自己,她张开那诱人的樱桃小嘴,对着苏伏问道:“苏伏,你刚刚说什么呢?我们不是一直都有见面吗?你说好久不见是啥意思?”
苏伏看着周围的一切,似乎又恢复了正常,他轻轻叹了口气。
肯定是最近用脑过度,都出现幻觉了。
他摇了摇头,微微一笑,对白芸芸说道:“没什么,谢谢你的矿泉水。”
“好了,我回来了,继续吧!”
打电话的那人回来之后,球赛继续,好似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,男子又投身进那球赛之中。
“白芸芸,你跟那新同学很熟吗?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给哪个男孩子递过水哦?”
白芸芸听到一旁女孩子的问题,她摇了摇头,平静地说道:“不,我跟他只是认识两周而已。”
“哇?那你不会对他心动了吧?”
“应该,或许,不知道...”
白芸芸看着苏伏,嘴里模糊地回答道。
不知道为何,她刚刚突然有一股想要给苏伏递水的冲动,似乎给苏伏递水这件事她已经做过无数次一样。
而且更为奇怪的是,她刚刚听到苏伏那句话的一瞬间,她感觉苏伏就好像很久不见的朋友一样。
难道他们以前认识?
不可能啊!她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听说过苏伏这个名字。
应该,是错觉吧?
几个小时过后,出了一身汗的苏伏决定先洗个澡再带白芸芸出去吃街边小吃。
哗啦啦的水声冲洗漱间里面传来,苏伏呆呆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脑中时不时出现白芸芸的身影。
他不禁低下头苦笑了一声,自嘲地笑道:“苏伏啊苏伏,前面你说喜欢江紫萍,现在脑海里又想着白芸芸,你可真是个渣男啊!”
紧接着,他缓缓地抬起头,惊讶地发现镜子中的自己全然变成一个小学生的样子。
他有些疑惑地伸手抚摸着那光滑的镜子,就在触碰到镜子的瞬间,苏伏的人物卡出现并进入他的身体。
紧接着,镜子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,他整个人被吸入进了那镜子之中。
“宝贝,你老是披着这个披风干嘛?不热吗?”
夏日的热仿佛是一股无形的力量,笼罩着整个大地。
阳光毫不留情地照射下来,炽热的温度让人感到被包裹在一片火焰之中。空气中弥漫着热浪,仿佛能看到蒸汽在空中舞动,让人感到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蒸笼之中。
苏伏此刻已经满头大汗,可他依旧摇了摇头,对着母亲说道:“妈妈,这可是幸运披风,能给我带来幸运,我不脱!”
母亲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,她并没有认为这披风真的能给苏伏带来幸运,这或许只是小孩子那中二的心罢了。
算了,她一时也拗不过苏伏,只好让苏伏穿着这个披风去上学了。
“芜湖,幸运侠来咯!”
苏伏嘴里发出稚嫩的声音,一路往学校的方向奔跑过去。
“哎呀!”
苏伏被一颗石头绊倒,手掌和膝盖的皮肤被擦破,鲜红色的血从他那破皮的地方一点点的渗出。
“哇,哇...”
他痛的一下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“什么垃圾披风,还说能给我带来幸运,完全就是骗人的嘛!”
他哭了几分钟,疼痛感消失,他撤下自己身后的披风,丢在满是尘土的路边,脚还愤怒地踢了一下那个红色的披风。
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就欲起身。
可当他抬头的瞬间,他看到一个带着粉红色贝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