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罗斯强大吗?
不强大。
在十七世纪开始,小罗斯就是一块蛋糕,谁都想在这里分一杯羹。
可是,小罗斯有强大的潜力吗?
有,而且很大。
虽说在原来的约瑟夫时期,因为集体农庄的原因,导致整个东小罗斯都处于一种压迫和悲惨状态当中,但是西小罗斯因为在波兰手上,所以避免了灾难。
但是,自从瓜分了波兰,并且在二战结束之后苏联对小罗斯的重工业倾斜,着实是让小罗斯的整体实力都提升上去了。
然后在苏联解体之后,小罗斯以二毛的身份分离出去。
那时候的小罗斯,是仅次于大罗斯的前苏联强国,因为他不单拥有前苏联的大量工业力量,更拥有着很多国家都梦寐以求的核弹。
但就是这样小罗斯,却没有走向辉煌繁荣,甚至还沦落为三流国家。
玛利亚曾经对此感到过好奇。
同为继承了前苏联大部分遗产的大罗斯,也同样因为各种问题,依旧十分贫穷。
即使他们的军工业不弱,可是整体经济却是不佳。
但小罗斯就有些特别了。
大罗斯的经济问题有一部分原因是继承了苏联遗留下来的问题。
但小罗斯就纯粹是自己蠢,然后把自己给作死了。
本应能成为东欧强国之一的小罗斯,最终沦落为欧洲子宫,着实是令人感叹。
上辈子的时候,玛利亚就对小罗斯的堕落进行过自己的分析。
最终,她得出了三个主要特征。
第一,相信了美国的鬼话,展开了‘休克疗法’的经济手段,将国家的国有资产全部半送半卖地给了特权阶级。
他们认为,只要将市场完全开放,就能走向如美国那般繁荣的经济状况。
他们却不知道,美国之所以能如此繁荣,主要是体现在他们的军事力量。
而且他们还低估了特权阶级的贪婪。
伴随着特权阶级的各种骚操作,最终导致各个工厂生产停滞,失业人数激增。
政府为了社会安定,不得不加大救济补贴。
但是,补贴又造成了严重的通货膨胀,工业原料、生活用品价格全部暴涨,以至于厂家不敢生产,民众无力消费,经济愈发萧条。
第二,失去了他们的生产链。
虽然小罗斯从前苏联手中继承了三成以上的遗产,但因为那时候的小罗斯和大罗斯都相信‘休克疗法’,而小罗斯的大部分原材料都需要从大罗斯进口。
这就导致,在双方一起‘休克’时,大罗斯还能自给自足,而小罗斯则有心无力。
最典型的就是黑海造船厂,因为缺乏苏联的配套体系,迅速衰落。
最终为了弥补损失,小罗斯只能将苏联时代的航母出售给震旦。
第三点,同时也是造成小罗斯内部出现东西阵营的一个重要点。
那就是小罗斯的民族矛盾。
由于小罗斯在十七十八世纪的时候就被分裂了,最终导致西小罗斯被波兰统治了很长一段时间。
正因为这段时间的统治,导致西小罗斯的信仰逐渐被同化,最终以天主教为主。
反观东小罗斯,因为受到了大罗斯的影响,因此还是以东正教为主。
在十九世纪末时期,小罗斯不单出现了各种思想和民族主义思潮,更存在着天主教和东正教之间的争端。
别看小罗斯已经觉醒了民族思想,将东西小罗斯都统一称呼为小罗斯民族。
但事实上小罗斯民族就是分成了东西两个部分,并且在十九世纪末就开始冲突。
这份冲突即使放在了二十一世纪也同样存在。
别人家的民族矛盾是指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民族之间的冲突,而这里则是小罗斯民族内部的冲突。
当然也存在着小罗斯民族对大罗斯的矛盾,但小罗斯民族对大罗斯的敌意,更多是出现在约瑟夫时代,而不是现在。
因此,小罗斯的民族问题是以内部矛盾为主。
当弗拉基米尔等人来到基辅时,便看到了这座百废待兴的工业城市。
成功收复整个西小罗斯的布鲁西洛夫,在玛利亚呆在非洲期间,就被升级成元帅。
只不过,因为年龄问题,身体状况每日况下,所以就回到了彼得格勒接受专家护理,出来给弗拉基米尔等人做招待的他的儿子。
对于此事,弗拉基米尔并没有在意,他反而不希望有那么明显的保护,要不然他可能看不到更加真实的小罗斯情况。
一步步地,弗拉基米尔等人逛到了基辅的外围。
按照弗拉基米尔的想法,他们需要接触到的人,必须是工人、农民、商人和士兵。
当然,毫不意外地,他们也遭到了一些如之前的拦路打劫的事情。
这些拦路打劫的家伙很快就被暗中保护的护卫给安排了。
一路上畅通无阻之后,弗拉基米尔亲自来到了一间面包店。
只不过店里没有面包,只有一个落魄的店长。
弗拉基米尔问了几句,对方还是茫然地摇着头。
再看向这家店的四周,四处都是破碎的玻璃残渣,若无意外,这家店不久前被洗劫了。
如此的治安秩序,弗拉基米尔很不满意,或许得让加里宁加大对小罗斯的治安秩序工作了。
他再去寻找其他人,很快就找到了一位蹲在路边上的工人。
之所以看出对方是工人,主要是他身上的黑色机油和安放在他身边的一块扳手。
弗拉基米尔亲自走了过去,对方却警惕性地拿起扳手,连忙把手上的一块黑面包,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。
“朋友别怕,我们没有任何恶意。”
这工人依旧警惕地举起手上的扳手,并一点点后退,尽可能地跟这个陌生老人拉开距离。
身后的玛利亚连忙紧张了起来。
她自然是会为工人利益着想,但也必须保护导师的安全。
正当玛利亚打算往前靠去时,却被弗拉基米尔用手势安抚住了。
他转过头,又看向这位工人,以平静的语气说道。
“工人朋友,我们真的没有恶意,只是想跟你聊聊。”
说罢,拿出随身携带的一小袋饼干往前递了过去。
这工人双眼发光,小心翼翼地往前靠近。
“聊?聊什么,有什么好聊的。”
快速把弗拉基米尔手上的那一小袋饼干抢在手上,似是护食一般,又往后拉开了一些距离。
但至少,原本举起来的扳手被放下了。
见这位工人已经开始接纳自己,弗拉基米尔露出一抹会心微笑。
在政治局上,弗拉基米尔是出了名的暴脾气。
包括了玛利亚,几乎所有人都接受过弗拉基米尔那暴脾气的教训。
只不过,在对待工人上面,他的态度却温和许多。丝毫不介意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