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程歌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，云烟不禁叹道。
“怎么了？堂堂至尊妖主居然连这种觉悟都没有，可见你这个族长当得多少有些勉强呦。”
被云烟这么一通阴阳怪气地讽刺，程歌顿时笑道。
“我还是喜欢从前的你。”
“呃......从前的我就算没有死在海上，恐怕也已经命丧斜月洞了，所以你这千年修行难道只提升实力而不长......”
“长什么？”
“长...长记性嘛，哈哈。”
听到这话，程歌抿嘴一笑道。
“你确实比从前胆肥了，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，要是放在以前，我可饶不了你。”
云烟想了想忽然问道。
“从前你也不会杀我吧？”
“应该不会，毕竟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过节，而且我那个时候对人类挺有好感，除非是利益冲突，不然我很少选择以武力解决问题。”
“这样啊，那我当时岂非白担心了一路。”
见云烟居然露出一脸沮丧的模样，程歌实在有些忍不住了，只听她“噗嗤”一声笑道。
“你这是什么表情？后悔我没有杀了你吗，这也太离谱了吧。”
然而，云烟这时却一本正经地答道。
“我看你眼神怪怪的，所以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，其实我从来都没有变过，变的只是你对我的了解。”
程歌闻言点头笑道。
“也许是吧，毕竟我们那个时候还不能像现在这样无拘无束，我当时有意无意地要保持身为强者的风范，而你也不得不事事小心，以防被我一气之下给大卸八块。
可是如今却有些不同了，我不仅是说你的修为比从前大有进步，甚至连我都有些不敢相信，同时我觉得你似乎长大了不少，而且也变得更加成熟了。”
“对呀，你是不知道，我当时在你们三大高手之间活得有多不容易，好在你对我还算友好，不然我恐怕也没有机会捡到融天鼎。”
“是啊，我那个时候也看出来你和谢一鸣之间有问题，而卢英杰从一开始就对你不太友好，你能依靠的人也只有我一个了，所以我要想接近你的话，显然会比较容易。”
听到这话的云烟忽然觉得气氛好像有些不对劲，于是，他连忙岔开话题。
“我在来到这里之前，曾答应一位渔夫老哥，替他给你带句话。”
“哦？是嘛，他要你带什么话？”
“他说他很感谢你曾对他的救命之恩。”
“呵呵，我曾经救过的人类很多，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呢？”
“就是那个说爱你的家伙。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