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皇。
毕竟……
他修炼时间太短了。
何况，瑶姬已经先一步闯过了九十三阶，即便最终李牝战胜了对手，同样闯过了九十三阶，那也得屈居人下。
就和太乙天帝所说的那般……
万族争霸赛由谁充当人族
甚至……
要是他没能闯过至高阶梯九十三阶……
那排名转了一圈，就又回到原点了，这场隐性比试，也就毫无意义了。
最多让几位心高气傲，不信服任何人的无上天骄们认清自己的定位……
不对。
肯定认不清。
看帝阿的模样就知道。
他显然觉得，他擅长攻伐，不擅长在至高阶梯中和圣皇搏杀。
想来等李牝出来了，也会觉得瑶姬是靠着无界之轮才能有这种成就。
无上天骄，每一个对自己都有绝对自信，坚信自己至强无敌，想要将他们压服可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“且等等吧，李牝还没有出来了呢。”
姬舜道了一声。
“也是，毕竟帝阿和李牝间还要分出个高下。”
太乙天帝笑着道：“主将之位，非我师妹瑶姬莫属，但帝阿和李牝谁排在前面，还得按照他们接下来的成绩进行排序，如果李牝真的闯过了九十三阶，则证明他即便不如瑶姬，也是胜过帝阿，堪称这一届年轻一辈的
“不如瑶姬？太乙天帝可别忘了，李牝修行至今可才三百年！他仅仅用了三百年，便追上了瑶姬不止三万年的成就！”
姬舜忍不住提了一句。
“话是如此，但李牝不是也动用过类似于幻塔这等宝物进行积累么？”
太乙天帝笑了笑：“我知道，伱或许还想说瑶姬手上有至高神器无界之轮，但……那是因为她机缘傍身，早早得到了伟大的太始至高看中，被太始至高收为弟子，李牝……本身也有这种机缘，险些拜师主宰黑渊，可他显然机缘不够，因主宰、至高走的乃是两条不同的道路，从而错失机缘……而机缘，乃是未来他们成就天帝后能否更进一步，问鼎最关键的标准，而在这一点上，李牝明显远不及我瑶姬师妹。”
姬舜听了，尽管心中不甘，却也不得不承认，李牝的机缘……
确实差了一些。
他们也不止一次感慨过，要是李牝能够早生个一万年，哪怕一千年都好。
可惜……
晚了就是晚了。
机缘不等人。
万族争霸赛和因“三灾九难”争议项积累下来的气运，同样不会等人。
时来天地皆同力，运去英雄不自由。
李牝……
缺了气运啊。
想到这，姬舜不得不再度叹息了一声。
而这种叹息、遗憾，随着不久后李牝在至高阶梯上出现后，更是达到了极致。
不止他，场中大多数圣皇、天帝，望着那道俨然闯过至高阶梯九十三阶，且精气神状态相较于瑶姬来还要好上一分的身影，惊讶他能闯过这一阶之余，无不深感惋惜。
“这就是命，李牝的命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