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他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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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，在另一座城市的一位药企老总正在家中看着方鸿的直播。
“哈哈哈哈，尽兴，尽兴。”这位老总盯着屏幕难掩心中振奋：“终于有个机会可以站着把钱挣了，那帮混蛋的胃口根本就喂不饱。”
商业贿赂在医药行业一直都是“公开的秘密”，一些医药企业采取隐秘、复杂的手段为其贿赂行为披上合法的外衣。
一方面，企业为了获得更高的市场份额通过各种渠道渗透；另一方面，高额的回扣也让他们直呼喂不饱。
这位老总此刻真的是激动不已，因为他掌管的企业就快要撑不下去了，摆着眼前只有两条路，一条是选择倒闭，另一条就是把良知抛弃，把那帮人打点好将之喂饱。
真可谓进退两难，这位老总也是想站着挣干净的钱，可是现在的环境太难了，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踏出那一步不归路。
今天看到方鸿这个直播对他来说真可谓是及时至极，备受鼓舞，又让他看到了希望，可以站着安安心心把钱挣了，也敢再去负债让企业再撑一些年头，只要撑到群星资本这边新起炉灶铺开，局面将会焕然一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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